编者按：本文来自网易科技，作者：张潇潇，36氪获授权发布。
再过一个月，豆瓣文艺范儿将告别生肖年，迎来13岁生日。
生肖年最后几个月，豆瓣阅读从豆瓣集团分拆成为独立公司，并获得宁梦影业6000万元A轮融资。 在本次融资之前，豆瓣已经有六年没有拿到融资了。
如果不提醒一下，很多老豆瓣用户都不知道豆瓣阅读不是大家比较熟悉的豆瓣阅读，就像很多用户分不清豆瓣物语和豆瓣市场一样。
什么是豆瓣？ 豆瓣怎么了？ 豆瓣还要做什么？
豆瓣神话利润一点都不低俗，只有低俗才是低俗
生肖年，除了受到大大小小的电影制片厂的冲击，豆瓣CEO阿北2017年8月上旬的一封内部信也受到关注。 在这封信中，一些长期没有起色和亏损的豆瓣项目将陆续关闭，包括亿派、豆瓣东西、墨迹和同城票务交易。 “豆瓣现在内部进入务实阶段，”阿贝在信中说。
也就是说，豆瓣要开始盈利了。
阿北在信中淡淡地写了另外一句话，引发媒体对豆瓣未来的诸多猜测：“豆瓣预期的上市渠道将放回海外。”
豆瓣要上市了吗？
“豆瓣曾经构想过拆分VIE，寻求机会回国上市。内部信的目的是告知员工，豆瓣已经放弃拆分VIE，一如既往，只保留海外上市的机会。” 内信结束后，阿北习惯性的抓了抓头发，向IT评论员洪波解释道。 兜兜转转12年，豆瓣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时间回到2005年，那是中国互联网大放异彩的一年。 BAT打下基础，马云创办淘宝，马化腾招揽张小龙，BAT之外，王小川早几个月创立了搜狗，周鸿祎创立了奇虎360，王伟创办了土豆，王兴创立了小内。
同年，从硅谷归来的杨波开始了自己的创业。 ”上午在家写代码无聊，下午出门透透气，一个人写代码写久了，会有想在人群中打滚的冲动。咖啡馆不错，可以抬头看看各种各样的人。” 他在豆瓣胡同的星巴克呆了三个月，豆瓣上线时，杨博对着电脑整晚大汗淋漓，这个在他脑子里憋了半年的想法终于实现了，让他体验到了“听到孩子第一声啼哭的新爸爸”的感觉 从此，他在豆瓣上的网名阿北成为了家喻户晓的名字。
十二年前，阿北可能没有想到豆瓣会成为不可磨灭的文化符号，更不会想到现在会为豆瓣的盈利感到焦虑。 豆瓣是当今中国互联网企业中兴盛与衰落的异类。 它的寿命特别长，拥有数以亿计的忠实粉丝，并且长期没有赚到多少钱。 一方面，创业者在互联网大潮中来来去去，唯独阿北依旧如山如水，依然坚守着豆瓣的梦想。 另一方面，在别人都在赚快钱的时候，只有豆瓣受到用户和投资人的青睐，保持着漫不经心的文艺形象。
曾有人问，豆瓣不涉足流行的盈利模式，是不是怕落入低俗，有损豆瓣形象？ 阿北答道：“利不俗，庸俗才是庸俗。” 但事实是，有粉丝、有好产品的豆瓣还没有找到大规模盈利的商业模式。 不合理的“豆瓣神话”。
什么是豆瓣？基于兴趣的大众书评、视频视频和小圈子
今天的豆瓣用户很难清楚地回答这个问题。
大多数豆瓣用户会在购买电影票前刷豆瓣，阅读影评，看完后在豆瓣上标记为已读。 北漂租房前都会逛豆瓣租房群。 有些人以不同的语气活跃在各种群体中。 豆瓣8组、笔记本实现组和家长灾难组几乎形影不离。 对于老用户来说，刷友邻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在北京的出版编辑圈，上班看豆瓣很正常。
原来豆瓣只有一个功能，豆瓣阅读。 用户可以标记自己想看的书，阅读书评，然后到购书平台通过豆瓣买书。 阿北曾经自豪地说，豆瓣可能是中国互联网中难得的一家上线第一天就能创收的公司。
这个功能的初衷是做“基于兴趣的生活发现”。 “豆瓣帮你通过喜欢的东西找到志同道合的人，然后通过他们发现更多的好东西。” 在豆瓣的介绍页上，阿北写道。
解决这个文学思路的思路是通过个性化的推荐算法向用户推荐商品。 豆瓣成立之初，国内还没有一家公司用python写个性化推荐算法，国外只有亚马逊做得比较好。 用户在豆瓣上对书籍、电影、音乐进行收藏、评论后，豆瓣可以收集到大量的用户偏好信息，准确地向用户推荐他们应该喜欢但还不知道的东西。
在回答创业初期做出的重要决策时，阿北曾说过两点。 第一个是，“大家都在抄的东西不要碰我没死 影评，很没意思。” 从某种意义上说，作为大众点评网根基的豆瓣文化产品（图书、影视剧、音乐）数据库，在全球范围内没有可比的产品。“以兴趣为基础”的社交圈形成阿北也是让豆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第二点是“先把事情说清楚，再给张罗团队筹款”。 豆瓣上线后的一年，阿北自己研发，只在中国Python用户群的邮件列表上发过宣传邮件。 》和《万象》杂志刊登广告。
2005年，在豆瓣上注册的水妹故事，在《读书》杂志上看到一则广告，在豆瓣上注册了。 那时，她刚读完MBA，白天工作很无聊。 作为一个书迷，她爱上了看豆瓣上的书评。 在书评中认识志同道合的朋友。
一年后，同样是在Python用户群的邮件列表上，阿北招募了第一位员工，豆瓣的首席架构师“教授”洪强宁。 洪强宁之所以与阿北合作，也是因为两人技术品味相近，热爱开源，热爱Python。
之后豆瓣逐渐壮大，从业人员逐渐增多。 功能变得更加复杂，有豆瓣电影、豆瓣音乐、群组、日记、广播、相册……豆瓣逐渐成长为一个以书籍、视频、视频的文化数据库和评分系统为基础的复杂多态的网络社区。
在书籍、视频和视频中，豆瓣电影的流量最大。 豆瓣电影的评分可以直接影响票房。 复旦经济学院研究员陈勤在2015年上海电影节的报告中指出，周末上映的电影在豆瓣的平均评分每提高1分，影院就可以多赚35万元的票房收入。办公室。
曾有人通过关系找阿北修改评分，阿北却回答说整个豆瓣系统都没有“修改电影平均分”的后台功能。 “怎样才能让一部电影在豆瓣上的评分更高？” “我真不知道除了拍好电影还能做什么。”阿北说。
一批影评人是跟着豆瓣电影长大的，比如淘淘琳琳、马加莎、波邦妮……欧罗巴，2006年在浙大读书时注册豆瓣，大学毕业后成为独立影评人。 豆瓣号成了他影评内容的备份地。 他现实生活中的很多朋友都是在豆瓣电影上认识的。
2009年我没死 影评，豆瓣拥有数千万用户。 随着用户的逐渐增多，豆瓣上开始涌现出更多的传奇人物。 豆瓣用户鲍晶晶在群里写了第一篇帖子，成为票房黑马《失恋三十三天》，2006年在豆瓣注册简莉莉以一本日记开始了她的心理学事业。 2009年加入豆瓣的傅根儿，最初是因为八字入局。 她通过每天整理热门写真集，迅速在豆瓣上走红。 豆瓣人津津乐道的三位豆瓣女神，婉婉、张馨予和南笙……
如果你没有听说过以上内容，并不代表你上的是假豆瓣。 个性化推荐在一定程度上塑造了豆瓣产品的分散性。 豆瓣用户很少会被不符合自己兴趣的信息所打扰。 不同的兴趣圈子之间联系不大。 在知乎和微信上，热点和大V很容易辐射用户。 在豆瓣上，只要用户不感兴趣，就不会被打扰。 正因为如此，已建立的用户群体认同感和信任度特别强。
靠着志同道合产生的信任，很多人在豆瓣群里租房，很多人因为志趣相投在豆瓣上相识、相爱、结婚。
知乎网友对豆瓣的评价是“每个人都能在豆瓣上找到内心的桃花”、“只有在豆瓣上，我才是真正的自己”。 一位豆瓣用户在豆瓣上写道。 按照豆瓣自己的说法，他们打造了一个“大众的心灵角落”。
在豆瓣发展的最初几年，阿贝亲自采访了每一位员工。 在酒仙桥的必胜客，他提出了著名的问题“北京有多少出租车”。 洪强宁回忆说，他和阿北吸引了一批热爱python的文艺程序员。 豆瓣刚起步的时候有非常好的编码审查机制。 豆瓣的技术团队有着浓郁的硅谷风格，一群追求优雅解决问题的人。
几乎所有员工都是豆瓣用户。 豆瓣的第一位员工“教授”洪强宁是豆瓣的第2000名注册用户。 副总裁耿新月的员工编号是12，他来豆瓣之前也是在豆瓣注册的。 它也是其用户的产品”。
更多的豆瓣用户因为“上班可以用豆瓣”、“阿北的死忠粉”、“崇拜豆瓣的编程技术”等原因加入豆瓣。 一位豆瓣员工在知乎上写道，“如果豆瓣的宣传口号是‘选择豆瓣，你就选择了未来’，我死了也不会来豆瓣了。” 但它的口号是“你不只是在豆瓣工作，而是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生活。” 这他妈的太诱人了。”
商业化错过了所有的开放战场，只是因为不习惯“不优雅”的战斗方式
2011年，豆瓣迎来了巅峰时期。 当年9月，豆瓣完成第三轮5000万美元融资。 投资方为挚信资本、红杉资本和贝塔斯曼亚洲投资基金。 当时，阿北声称豆瓣已经接近盈利，没有业绩压力，主要收入来自品牌广告。
在第三轮融资时，贝塔斯曼亚洲基金合伙人熊伟明曾表示：“能够足够粘住用户的，最后肯定会有商业模式。从一开始，如何赚钱，这些公司必须做小公司。”
但现在看来，2011年也成为了豆瓣发展的拐点。 2011年，移动互联网成为中国互联网发展的一大风口。 和百度一样以技术为驱动的豆瓣，也在互联网从PC到移动的趋势中几乎同时错失良机。
与李彦宏对移动互联网的抵制不同，iPhone发布后，阿北意识到移动互联网时代即将到来。 但当初做APP的时候，阿北相信每个人都会在手机上安装很多APP，以满足各种场景的需求。
因此，他在做移动端工作时，将去中心化的思想发挥到了极致。 豆瓣将每个功能分成独立的应用，最多14个，做垂直领域的精品。 但App独有的孤岛效应将用户分裂，吞噬了原有的用户粘性。
遍地开花的散打法，也让豆瓣重一丢二，始终难以集中精力发力。 分散后的豆瓣移动端将不得不面对各个垂直领域的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新产品的出现，一点一点蚕食自己原有的领地。
终于，在迷失三年后，2014年8月，“豆瓣”APP上线。 至此，移动端的豆瓣已经从碎片化走向整合化。
在产品发布预告中，豆瓣反映：“在过去的几年里，豆瓣的主要网站渠道陆续有对应的App。这样一来，每个App的用途一目了然，在使用和体验上还有持续提升的空间。” .你可以选择你想要的.但是在每个人的手机都面临着成千上万的应用程序可供选择的今天，好用但不常打开的应用程序却成了大家安装与否的纠结。打不开的体验这实际上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经历。”
如果说移动端的失误是变革初期不可避免的试错，那么阿北和团队的极客基因让豆瓣错过了商业化的所有战场，只是因为不习惯那些新的战斗方式。
2012年，豆瓣电影开通在线电影选座功能，通过收取服务费盈利。 堪称网上售票的鼻祖。 发售后，美团的“猫眼电影”异军突起，抢了豆瓣的风头。
豆瓣FM曾经是豆瓣最成功的产品之一。 单独切入移动端后，迅速积累了相当数量的用户。 2013年，豆瓣FM开始通过付费或包年的方式获得收入。 但由于整个网络音乐市场的低迷以及后期巨额版权费的影响，网络音乐已经成为了巨头们的游戏，豆瓣FM的付费尝试还不够好。 如果成功了，就得成为豆瓣的弃子。
同年9月，豆瓣正式进军电子商务市场，推出导购产品“东西”，并尝试分享电商业务，但仅从导购的一个点出发，最终未能实现大- 规模收入。
在豆瓣的几年探索中，国内互联网行业已经成为资本和巨头的竞技场。 没有投资BAT，也没有疯狂融资的豆瓣，显得力不从心。
如何找到大规模盈利的方法，成为豆瓣目前最大的困境。
名校归来的程序员阿北为人低调害羞，很少接受媒体公开采访。 也难得和投资人见面聊天。 投资者对阿北读书的状态，或许比对豆瓣的经营业绩更清楚。
烧钱抢占市场、投资无限O2O等前期强调运营推广的商业模式，都不是他们擅长的领域。 相比于王兴和刘强东的狼性，优雅的程序员阿北不想在有其他选择的时候选择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当不是产品经理的王兴和刘强东在疯狂集资抢占市场，或者搭建强大的线下推送网络进行投放弥补用户体验的短板时，阿贝依然更喜欢用熟悉的线上产品战场。 他把自己最大的优势发挥到极致，他不愿意把精力花在豆瓣电影O2O的本地推广运营、豆瓣音乐的疯狂融资和版权争夺上，他也不愿意在豆瓣的东西上为电商建立仓储物流。 但在投资者眼中，他的优势已经被放大到极限，线上战场已经无法提供特别完整的消费体验。
“阿北应该跳出自己的舒适圈，去尝试自己不擅长的东西。他的产品已经到了100，商业化还是0。豆瓣不需要做迎合低级利益的东西，可以等等为用户升级他的产品自然需要。但是等待每个人的需求并不意味着你不提供工具来满足每个人的需求，并提供花钱的方式。 六年后，参与豆瓣融资的投资人显然焦急起来。
另一位风投机构的投资人表示：“以后再也不投豆瓣、雕塑时代这样的项目了，这类项目的典型特征就是死不了，起不来。” “你说呢？让他说几句吧，这些文艺中年的总裁们，还是对你不满。”
豆瓣员工对阿北的印象是“聪明绝顶、坚持原则”，而投资人对他的印象是“聪明绝顶、固执己见”。
不少豆瓣网友认同阿北坚持初衷的做法，认为豆瓣的商业化必然会带来很多问题。 “阿北之所以有豆瓣，是因为他是一个典型的豆瓣人，资本的驱动力非常强，坚持需要足够的勇气去对抗资本。投资人一定恨死阿北了。那我作为一个豆瓣用户，我真的爱死阿北了。” 水梅物语说道。
洪强宁说，在豆瓣有上亿流量的时候，豆瓣其实很早就可以通过广告的形式盈利。 但阿北放弃了利用广告进行大规模盈利。 他不想用野钓的方式来盈利，他希望这种商业模式正是用户所需要的。 多年来，豆瓣没有做过弹窗广告、动态图、Flash。 即使有，那也是因为用户会喜欢这个广告。 对于豆瓣上对广告商的负面评价，豆瓣不推荐品牌及其公关公司。 用“删帖”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剥夺用户的话语权。
广告的选择还包括不碰医疗广告，拒绝向商家卖团。 曾经有一家医院出价很高找豆瓣做广告，被阿北拒绝了。 这件事后来被员工编成小品，在年会上调侃。 豆瓣群的流量曾经让很多广告商很感兴趣，但阿北坚称群的所有权属于群主，不属于豆瓣。 所以豆瓣无权对群内内容做任何改动。 “那时候在豆瓣，用户体验是第一位的，只要是有损用户体验的，我们都不做。” 洪强宁说道。
困境文艺太奢侈，远离豆瓣只因我们老得无可救药
商业化问题并不是豆瓣目前最致命的问题。 最要命的是，面对狼性的平台竞争，“优雅”的豆瓣无法增加流量。
在没有公众号或微博之前，所谓的大V和名人的概念几乎不存在。 最先在豆瓣出书的，很少被称为豆瓣名人。 豆瓣一直奉行去中心化、去权威化的思路，这让小圈子里的名人很难积累庞大的流量。 影评人陶陶琳琳在豆瓣的粉丝超过10万，微博粉丝超过400万。 在豆瓣上拥有26万粉丝的张家伟在知乎上拥有数百万粉丝。 从豆瓣出道的咪萌，微信公众号每天有几百万流量，但她在豆瓣的粉丝只有几十万。
更重要的是，微信公众号、微博、知乎等平台为用户带来了巨大的流量，流量直接变现的财富对以兴趣为导向的豆瓣影响巨大。 借助微信平台，影评人奇爱博士从豆瓣搬到了微信公众号。 淘淘琳琳、马嘎萨等一大批在豆瓣起家的影评人也纷纷换位。 “文艺真的太奢侈了，我们远离豆瓣，就是因为我们老得无可救药了。” 奇爱博士在微信文章中写道。
微信公众号建立后，欧罗巴明显感觉到豆瓣的影响力受到了影响。 2015年夏天，他照常在豆瓣上写影评，但文章的传播大不如前。 2016年，他还开设了自己的公众号。
水美鱼鱼在知乎崛起的时候感受到了豆瓣的没落。 从2015年开始，她发现豆瓣的朋友和邻居开始发越来越多的豆瓣链接。 2016年，为了宣传公司，水美物语还开通了微信公众号。
“我们都认为多元化的世界是一个美好的世界，但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们可能希望能够对每个人做出回应。” 洪强宁说道。 几年前，豆瓣的整体用户访问量稳步增长。 洪强宁觉得这样可以让自己的技术挑战不那么严重。 他离开了工作了8年的豆瓣，与豆瓣首席科学家一起创业。
2017年7月，微博CEO王高飞转发了一条“豆瓣用户一文不值”的微博，引发豆瓣用户的激烈讨论。 “北，谁也骂不了阿北”反驳王高飞。 有人指出，豆瓣网友曾曝光恋童癖，支持李银河，证明了豆瓣网友的社会价值。 有人认为价值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你想从豆瓣获得什么价值。
也有用户直接打出自嘲标语，“豆瓣，汇聚一亿不值钱用户的无奈”、“来豆瓣，找你不值钱”。 对于这样的说法，水妹故事认为，从理论上讲，他说的是对的，豆瓣用户的变现能力确实很差。 “说实话，这是投资界的共识，但作为豆瓣用户，我觉得挺好的，只要不死，就让我们死吧。”
只要我们以后不死，就让我们如此悲哀吧
2017年3月7日，《豆瓣时间》开播。 第一个节目叫《醒了》，北岛首领坐着说诗。 从目前来看，豆瓣时间的成立或许是豆瓣在诞生之年做出的最正确的选择之一。 从数据来看，这一次，豆瓣用户开始买单了。 这个102节课的课程，售价128元，上线5天销量过百万，7天付费订阅人数过万。
之后，豆瓣相继推出了杨钊史记讲堂、简丽丽心理学讲堂、白先勇红楼梦讲堂、戴锦华电影讲堂等多个付费节目，内容涵盖文学、戏剧、电影、生活等领域。 主要是PGC，也有在豆瓣积累多年人气的豆瓣红人。 重点是，豆瓣时间的产品内容非常契合豆瓣用户的调性。
豆瓣阅读的融资拆分，也暗示着阿北商业化的新思路。 在坚持豆瓣的书籍、音视频的同时，将独立团队运营部分可以商业化的部分。 能否在哄老用户的同时吸引新用户？ 用户呢？ 对于走过生肖年的豆瓣来说，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影评人欧罗巴和企业家水梅故事还在豆瓣上。 欧罗巴很不喜欢微信那种封闭的氛围。 微信的浅阅读方式对传统影评并不友好，而在整个中文领域，也没有像豆瓣这样的电影数据库，评分也比较公道。 他说，微博、微信都可以用，但豆瓣不会主动放弃。 与微信公众号相比，豆瓣更开放、更时效。
水美物语感谢豆瓣的氛围和我认识的朋友。 豆瓣上有很多人为了非功利而聚在一起，不是因为事业，而是因为兴趣。 这种人的精神极其丰富。 对于她来说，豆瓣就是她的精神家园。 “这个地方不像知乎那样有世俗的标准。知乎是世俗的、积极的，而豆瓣是悲哀的。它不像公众号，大家都抢着赚钱。豆瓣是冷的。我们也很担心。”豆瓣更新了，我们也很担心，每次豆瓣更新，都会有噪音，但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可以一下子找到这么多丧亲之人。
12年后，豆瓣现在拥有1.6亿注册用户和3亿月活跃用户。 虽然一直存在用户流失和变现的问题，但无论是从百度指数还是Alexa的排名来看，豆瓣用户都非常“有韧性”。 还在慢慢成长，时间和用户还在豆瓣这边，但留给豆瓣的时间还有多少，谁也说不准。
这一次，见惯了慢的豆瓣真的要走得更快了。
在回顾豆瓣的几次没有大规模理由的商业化时，洪强宁觉得豆瓣之前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拼命地推，不够激进。 “你觉得阿北不够霸道吗？” 我问。
“阿北是一个很优雅的人，以他的能力，可以为所欲为，但我想他心里觉得，如果有别的路可走，他可能不会选择那条路。当然，我希望豆瓣可以用很优雅的方式做大。但是从我自己的业务来看，我觉得如果不做激进的事情可能很难。 他说。
“为什么？因为其他对手咄咄逼人？”
“是的，因为对手的攻击性很强。”
